Saturday, May 20, 2006

赴会

该是五年光景了吧? 你离开。

你当时不知何故,坚持着去台湾的决定。为了理想?或许是为了逃避我?我当时在想。可我于你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有份量。这是我之前自以为的假象,直至后来不再相信的怀疑。

离开后隔海的你,一开始偶尔几封短短交待近况的信,到后来有如掉进深谷里的石子。我也不知如何到你家去问你的消息,更别说是你从没给我介绍过的朋友。几个冬季的冰雪,独自茫茫看着窗外的日日夜夜,房间里赤裸的双手都是冷的,心也凉。沉淀在心深处的你跟封封信件一起烧在取暖的火堆里。我的心又再一次留白。

你回来了。可是。如今。

想不通你还捎来短讯约会。哦!不是什么特别约会;只不过是简单的喝喝茶、见见面。你短讯里是这么表明的。五年后的第一次联系也让我听不到你的声音。可悲!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答应了你。

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见你?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见你?什么形式?会是怎么样的气氛?怎么样的结束?

曾经你告诉我,红色是大方的爱;粉红色是含蓄的细水流;海蓝色是很随缘无所谓;青色是平静、善良的呵护;深蓝色是楚楚逼人的关系;紫色是神秘的妒嫉;橙色是带愤怒的期盼;黄色是无法抗拒的请求;粉蓝色是无知的信仰;米色是无脾气的接受;棕色是平凡的等待。我的天!我还无谓地记得这么多你自个儿一套颜色哲理!对你百感交集,你说我该着什么颜色的衣著,到我们熟悉的地方,赴你的会?

见你;又不想见;又想见你。我矛盾。。。

平静多时的情海又澎湃了。难道?

一杯原本热腾腾的水,冷却结成冰,打碎了,溶解后也不过是洒满地的一摊摊水。真的是这样吗?

就这一次见你。就只这么一次!我按着心头,决下心肯定。

[ 摄于2005.09.17 - san antonio, texa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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