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October 11, 2006

不被应许的爱情

Dirimu kini tercecak di depan mata. Berbatu tidak mengata.

“Loong, apatah lagi yang boleh kita lakukan? Tiada lagi ura-ura? Ani sudah buntu akal tidak berdaya memikirkan cara.”

Hati berbayu senja. Berlerai. Entah bila ia akan berkecai seandainya dikau tak akan berada.

Adakah kita ditakdirkan berbelah dua? Rintihan pada Tuhan tidak terjawap rasanya. Tidak direstui entah salah di mana? Ayah bonda tidak mengizinkan. Darah dalam jasad ni bukan Cina katanya. Quran tidak mengerti jahil namanya. Beginikah akhirannya?

Hampa tersurat di srimuka. Air mata alir melintang wajah ke bibir mengentar. Masin rasanya. Beginilah rasanya cinta.

“走!我这就带你回去。不管回教佛教,我同父母说,我们就只有对爱情的信仰。”

[ 摄于2006.07.29 - santa clara, california ]

Monday, October 02, 2006

一天

(六时---七时。早上。下雨。)

迷糊中你抓到了床上某处的手机。按了键,银幕上的刺光让你半蒙着眼:“六点三十分”,你在昨夜已设好的时间被吵醒。

屋外还是淅沥淅沥声,你嗅到雨水打在草地上的青涩味道。只手把半夜早已被踢到脚下的另一个枕头拉到胸前抱在怀里。很冷,你将棉被盖得更紧了。眼睛再一次无力地闭上,脑海不到三秒钟,又不知飞到哪去。

十五分钟后手机的音乐又响了。这一次你不马上睁开眼睛了。心里慢慢地数到十,才从床上跳起来。你左手挑了挑眼角屎。很痒,你右手扒了扒左手臂,再扒了扒大腿内侧。你确定刚才睡醒前做了个梦。梦见什么?你记不起来了。忘了。

你把两个枕头放到床头,把床单弄平,把棉被折好。你漫珊走进睡房里的洗手间。

[ 摄于2006.07.29 - santa clara, california ]

Saturday, August 12, 2006

你怎么就是这样















“你怎么一整天都跟那班朋友在一起?”
“你怎么每天放工都这么迟?”
“你怎么开多一点点车就会这么累?”
“你怎么每天忘记这个,忘记那个?”
“你怎么开车都不小心一点?”
“你怎么说话都不会婉转一点?”
“你怎么工作回来都不会帮我打扫一下房子?”
“你怎么吃饭都不能慢点等我一下?”
“你怎么就是穿得那么邋遢?”
“你怎么总吃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你怎么在我朋友面前静静的?”
“你怎么不能再等多一下?”
“你怎么连这个都做得那么糟糕?”

熟悉的问题。

不知哪天你离了开去,再没有熟悉的一个人身边默默听我“你怎么”。

你怎么就是喜欢每天“你怎么这样”,“你怎么那样”?

我讲的不是你。你是吗?

[ 摄于2005.10.30 - oakland, california ]

Thursday, August 10, 2006

等你归航















说你的故事。。。

我们家坐落在渔村港的码头。屋前大门向着海,屋后木窗向着码头。你每个黄昏出海,我就每天门前送你离开,听你一句“我很快就回来”,看夕阳把你地上不舍的影子越拉越远。我晚上抱着你的话,坐在屋后窗前望着你在海上也会看一眼的星星,哼着我们不知名的旋律,然后睡去。所以很多个你不在的夜晚,我干脆把床上的被褥搬到窗前来,悃了就睡在月光下。等到隔天第一抹晨光滑在脸上醒来,望着阳光爬出来的方向,找寻我熟悉的个影,看着你网一大箩的梦回来。你说,你出海捕鱼,就一箩箩满载而归的血汗,为了编织我们有孩子的梦想。

昨夜等你又在窗前月光下睡去。夜半风大,仿佛你抚摸着我的脸。朦胧中醒来擦拭眼角的泪痕。想你。我感觉到你的爱。。。

说我的故事。。。

我们家就在渔村港码头。那是父亲遗留下来,我们日夜歇息的房子。屋前一张我们俩可以一起坐下看日落的摇椅,屋后落地窗下就是没出海的日子,我们晚间倾谈看月的地方。我每个黄昏屋前吻你道别,听你一句“平安回来”,看夕阳把你照得晕红的脸庞慢慢远去。夜深的海上背着你的等待,网撒一只只月光下皮肤发亮的鱼,偶尔仰头望一望星空想你,然后又埋头一番苦干。临晨随着曙光蔓延的方向驶去,抬上岸一箩箩装得满满的喜悦,招手向屋后窗前望我归去的你。就这平凡朴素的生活,我要给你一个温暖的家。

今夜海上异常风暴,通讯器残旧失了灵,乌云叠叠看不见星空不知方向,折断的船杆刺破了船帆打翻了一箩箩的鱼。无助中只想到每天临别前你对我说的一句。等意识全醒才发觉自己只身漂浮在宁静的海上,随着轻拍向海岸的波浪,由天上星星闪烁着微光带路回航。我搭风从码头归来,看见又在窗前睡着的你。尽全力抚摸你熟睡的脸庞,再一次吻你。心痛,泪眼满眶弄湿了你的脸。把滑下的被子重新盖在你身上,你迷糊中醒来看不见我。爱你。我这就要离去。。。

[ 摄于2005.10.17 - sausalito, california ]

Wednesday, August 02, 2006

什么是幸福

和他走在一起久了,感觉有些理所当然。可是每当夜里入寝躺在他身旁,我都会感谢上天把他给了我,让我学懂感恩。很想晚上睡觉时摸着他的手,然而知道他睡觉时不习惯约束,也就好好让他睡觉,不碰他,只要知道他在我身边就好。偶尔睡觉会打鼻鼾的他,被吵醒的我摇一摇他,让他移动了身子,不见了鼻鼾声,我又再睡去。在他面前我会毫无避忌地说话,谈得如此自然。有时候说不对话,轻吐舌尖,让他拍了拍头,还被抓着缠痒。买东西时,我都会想买好一些的给他,但又怕他认为我会花钱。买了怕他不喜欢,不买又怕他觉得我不在乎。天啊!我到底想怎样。和他在一起让我很开心,感觉很真实,因为我觉得很安全和他在一起,就好像在他身边就什么都不会怕,什么都可以解决。我喜欢他的呵护,但也希望可以好好照顾他。尤其是当他不舒服时,会尽一切关心他,吩咐他多喝水,叫他不可以吃这个不可以吃那个地。看电视时坐得比较靠近电视机的我,就应他转台调声量。他说我是他的遥控器,我也傻笑着打他。当他忙着工作或读书时,尽量不吵他,偶尔送些水果,偶尔问他想喝点什么。我会很开心能为他做些事情。看他静静的时候,就很想弄一下他让他说说话,不让他觉得太闷。我不会希望他一切都顺着我,不想要他觉得在一起会有什么压力,我只要他知道在一起就是我们两个人很自然地相处,一起努力生活,一起发掘生命意义。我会很欣慰他能把不愉快的事情告诉我,如果真的帮不上,至少可以在他身边,让他知道他还有我。在他面前我可以若无其事地讲着别的男人,其实我知道有些不应该,因为我也是会吃他身边女人的醋。我做错事情,或粗心得忘记这个忘记那个时,虽然有些生气,他还是会笑着劝我。我有时候还糊涂得对自己发闷气,而伤了他,我也答应自己以后不可以这样子对他。每当夜深人静,看着他睡去而自己在发闷呆时,想到自己能这么地和他在一起,都会很感动得鼻子酸溜溜,潮湿了眼睛。想到往后几十年要走的路,我们在一起不会是上天开的玩笑。对他有说不完的感觉和记忆。我一直祈祷一切好的跟随他,让他平平安安,让他快乐,让他感觉到幸福。他幸福,我也幸福。

我们都说“我爱你”,“我很爱你”,““我爱你,真的”,“你知道我爱你吗”,“你爱我有多深”。。。其实什么才叫做“爱”?

[ 摄于2006.08.20 - monterey, california ]

Sunday, July 16, 2006

叮咛

睡着了吗?一整天的路程该把你累得现在不想多说半句话了吧?你就静静地,不用回答。就静静地,只听我说话。好吗?

背包里的便当在路上吃了没?那可是我花了一整个早上,忙手忙脚地为你弄出来的哦。里边有你爱吃的纸菜裹糯米加红豆。糊涂鬼,如忘了就别吃了,便当现在都坏了。呆会儿三更半夜疼坏了肚子,不知谁会把你拖到诊所去。

现躺在床上的你该不会还带着那顶粉蓝色的鸭嘴帽吧?对不起,把你的刘海给剪歪了。你昨夜还吵着要我剪,我当时定是吃了鸡脚眼睛瞎了边。你眼睁睁地看着镜里被修歪了的刘海,还边笑边把我打得发麻了。

身上还有你今早离去时的余味,胸前衬衫还有你今早窝在我怀里哭泣的泪痕。哦!还有我现在裤袋里的钥匙圈,今早还说要记得给你。忙着看你,忙得忘了把它也连我心一起交给你了。你现在看不到它。。。蓝色小铃系在钥匙圈,套在你宿舍的钥匙上,钥匙掉时就会“铃、铃”作响。呵!你这常不见钥匙的傻瓜。现在好了。如又不见了钥匙我就没砸了。看你还敢不敢头大大爱吃虾。

我们。。。

喂。。。


你睡着了吗?
。。。 。。。
。。。 。。。

傻瓜,你累了。睡了。
。。。 。。。

我爱你。
[ 摄于2005.10.08 - dallas, texas ]

未完成
















今夜夜好静 月好明
街上冷清清 没声音
双手冷冰冰 心好静
是谁把歌吟 听一听
声喉好清晰 很熟悉
一时想到你 在远地
随手着根笔 写封信
诉说心里情 寄给你

心 星 印 影 琴 行 醒 经 景 馨
假腥腥 尽了力 息 抱双膝
人好稀 傻兮兮
倾 细 随风迎 牵引
演习 平 亭 会珍惜 停 听
鸣 暝 零 临
轻 因 盈 镜 境 亲


[ 摄于2005.10.08 - dallas, texas ]

写字(一)

我们会写字,所以我们要感恩。因为写字让我们学会了道理。

小时候由“一、二、三”开始,一笔一画地写字。冒汗的小手在父母亲,哥哥姐姐,或是老师温热的手掌里头,战战兢兢地在白净净的纸上,划上人生的最初一笔。歪歪斜斜的笔画道出了心中无数的惊喜:咦!原来看似平凡的笔尖,能画出多么真实的笔迹!

就这么简单的几笔字:“一”就是“一”,“二”就是“二”。长辈耐心地指导:“一”不是“二”;“二”也不是,不可能,不应该是“一”。看呵!他们在教导着小孩怎样握好笔写上小孩似懂非懂的文字,还有是那人生最初的道理。

等小孩把笔握得正、握得实了,接下来是名字和姓氏。有小孩的名字笔画少,写起来就快得轻松;有小孩的名字字形复杂、笔画多,写起来就得花上工夫、吃力多了。小孩也许会狂抓脑袋傻问:为何一个名字,有人写来轻松,有人写来难?孩子啊!别急着担心奇怪那名字有多少笔画,有多难写。只要你写得上,那就好。那就好了。

可不知那纸上一笔一画的几个字,就是孩子用上一生的名。写会了名字,就等于开始认识自己。

[ 摄于2006 - hotel, santa clara ]

买不买















买我!买我!买我!买我!买我!买我!买我!买我!
买我!
买我!买我!买我!买我!买我!买我!
买我!买我!买我!
买我!买我!买我!买我!
买我!买我!

你把我们只只脸颊往上朝,你到底选谁?

咔嚓!
你手上的相机把我们弄得眼睛昏乱。

无聊!
原来你不是来买东西的。
你这寒酸的家伙只不过是来看看。

去你的!

[ 2006.04.01 - intel museum, santa clara ]

Friday, July 14, 2006

离他

你们现在的距离是从槟岛到新加坡章宜机场。

“到新加坡了吧?我准备待会儿到戏院去看场戏。你要保重,别累坏了身子哦。爱你。”

你重新启动手机 ,在机场转机处兜了一圈。刚找了个位子坐下,就收到了他的短讯。你笑了。可心里还是有点酸酸地,就如早上从槟岛离他搭机起飞时一样。你想起你们在故城餐馆享用的黑咖啡加柠檬片。

望向机场落地玻璃窗外,飞机起飞降落的上空。天气是晴朗的,蓝天有白云点缀,就是没有只鸟飞。机场会播放高频率的音波来驱散鸟群,好让不影响飞机起飞降落。这是他告诉你的。

飞往美洲圣陶加拉的班机就在四个小时后。在隔着太平洋异乡公干两个月后,你会回到他身边。这是你们的约定。你对他不舍不弃。

不知从哪里读过,爱一个人就是毫无防备地给于对方机会伤害自己,然而就是信任对方不会如此伤害。你就是这样爱他了。

你捎了一份今已开始澎湃的挂念回去给他。

[ 摄于2006.07.10 - changi airport, singapore ]

我欢迎你
















欢迎你感觉来的时候找我谈谈心。

欢迎你无聊的时候打电话来讲讲无谓的话题。
欢迎你不开心的时候找我诉诉苦。
欢迎你想找灵感写作的时候找我借书借CD。
欢迎你开心的时候约我喝喝茶看一场电影。
欢迎你想吵架的时候叫我到海边一起去呐喊。
欢迎你闲着没事的时候到我家来坐坐。

原来我是这样欢迎你。
不知爱情心扉也会是一样?
[ 摄于2006.03.04 - changi airport, singapore ]

你不会再想起我

别了

往后你会否再想起我
或在那相片里头
或在那手指间流失的岁月
我也不过是你生命的过客

在无际的沙洲
路过的人们留下了足迹
风吹过
足迹没了
回忆也没了

[ 摄于2005.10.29 - yosemite national park ]

我们被祭上神台

从当天糕饼店热烘烘出炉开始,我就眼里只看到你。两颗乌溜溜的眼睛,还有棕色皮肤亮泽。看你、看你,看得我脸颊也掀起了红晕阵阵。你的也是。原来我们都害臊了。好比世界一开始的亚当和夏娃不着半边衣裳。

几个小时的相望,只可恶负责包装的小姐把我们隔离在不同的透明四方盒子里。待我还在埋怨着不幸,你已经被搁在架子上。而我歇息的盒子,也就在你前面。你就在我后边!

几度紧张的回首,看见你不再闪烁的眼神,知道我们都失望了。肯定下一时辰将会被分开送往不同店面的结果。永别了!我们就要。。。

如今我眼睁睁地看你。看你就在我身边,还你我不经意地触摸着彼此,就在同一个盘子上。我被一个双手已经颤抖的老太婆买了回来,难道你也被同一家人买了回来,让我们凑成一对?老天就是要让我们相聚!我们都高兴。我们都有缘要续。我们如此靠近,我嗅到了你身上的饼香。

我又害臊了。把脸往另一面朝,看见了个个红盘摆满桌。我这一边就有红鸡蛋,还有未炒成的寿星面,尾端的年糕啊,烧鸭啊,四色糖啊。天啊!还有不远处的堆堆金银财宝。我们就在神台上!供着上天凉风习习地享用。

想想之后就会被馋嘴的人们给食下肚子,我又再一次慌了!我们又相聚,可又即将分离。老天!你到底是慈悲?还是可恶?

怎么办?我们是如此相爱!

[ 摄于2006.02.05 - cny at hometown ]

Saturday, May 20, 2006

赴会

该是五年光景了吧? 你离开。

你当时不知何故,坚持着去台湾的决定。为了理想?或许是为了逃避我?我当时在想。可我于你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有份量。这是我之前自以为的假象,直至后来不再相信的怀疑。

离开后隔海的你,一开始偶尔几封短短交待近况的信,到后来有如掉进深谷里的石子。我也不知如何到你家去问你的消息,更别说是你从没给我介绍过的朋友。几个冬季的冰雪,独自茫茫看着窗外的日日夜夜,房间里赤裸的双手都是冷的,心也凉。沉淀在心深处的你跟封封信件一起烧在取暖的火堆里。我的心又再一次留白。

你回来了。可是。如今。

想不通你还捎来短讯约会。哦!不是什么特别约会;只不过是简单的喝喝茶、见见面。你短讯里是这么表明的。五年后的第一次联系也让我听不到你的声音。可悲!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答应了你。

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见你?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见你?什么形式?会是怎么样的气氛?怎么样的结束?

曾经你告诉我,红色是大方的爱;粉红色是含蓄的细水流;海蓝色是很随缘无所谓;青色是平静、善良的呵护;深蓝色是楚楚逼人的关系;紫色是神秘的妒嫉;橙色是带愤怒的期盼;黄色是无法抗拒的请求;粉蓝色是无知的信仰;米色是无脾气的接受;棕色是平凡的等待。我的天!我还无谓地记得这么多你自个儿一套颜色哲理!对你百感交集,你说我该着什么颜色的衣著,到我们熟悉的地方,赴你的会?

见你;又不想见;又想见你。我矛盾。。。

平静多时的情海又澎湃了。难道?

一杯原本热腾腾的水,冷却结成冰,打碎了,溶解后也不过是洒满地的一摊摊水。真的是这样吗?

就这一次见你。就只这么一次!我按着心头,决下心肯定。

[ 摄于2005.09.17 - san antonio, texas ]

Thursday, May 18, 2006

傻游客

噢呵。。。冷冷的一大清早就被你们这些来岛的人们给吵醒。我一辈子住在这儿也见不得这里有什么特别,你们就是每天来了又回,回了又来。你们看上来都还不是同一个模样,我可分不出来谁打谁。嘻嘻!还不是两个眼睛,两个耳朵,一个鼻子,一个嘴巴的东西。

我这一身棕色毛发下的皮肤每天都被树林里的蚕子咬得痛痒,你们看我就只幸灾乐祸。这些莫名其妙的怪人,我往身上瘙痒,你们也看得哈哈笑。我只要你们手上的零食果类,我才懒得理你们“小猴,小猴,这里看”的哼叫。

哦!游客过来了!游客过来了!我肚子正饿得不得了。骗你们手中的食物,摆好姿势,我要装可爱,装可爱。

[ 摄于2005.02.28 - langkawi ]

Wednesday, May 17, 2006

很热很热

我头昏脑胀,渴得要命。天气很热!天气很热!我全身都焖出汗来了。天上是不是跑多了几个太阳出来!?

小弟!小弟!拜托去对面街老阿伯的档口买包杂果冰来咱们解解渴。小弟!小弟!这小鬼跑到哪儿去了。冰箱里的冰块都(岂有此理)统统给傻大姐灌进肚里了。

老天!快吹来些凉风。这房子里的电风扇转得都快累死了。让风吹来多几片云朵遮住天上那该死的烈阳。

迷迷糊糊。迷糊迷糊。报告上的笔迹怎么越看越潦草了?混账!我这就快死掉了。

[ 摄于2005.09.24 - san macros, california ]

祈求

你举香来到金身前,双手合十,跪地嘴里粹粹念。你想求什么?

保佑你身体健康,日子平安快乐;父母、家人、朋友亦然。

凡事因果循环,生活有考验,只要尽了力,莫须求事事顺意。万事从地起,只要用心努力,心安理得,莫须求升官发财。填肚为求三餐饱,人要心存感恩,莫须求大鱼大肉。他人富裕奸诈自有因果受,只要自己生活过得安乐,莫须求斩人威风。

你是好人一个,保佑你身体健康,日子平安快乐;父母、家人、朋友亦然。

阿弥陀佛。

[ 摄于2006.02.12 - kek lok si, penang ]

Tuesday, May 16, 2006

2002的生日快乐

找来旧时献上的祝福,放在这,纪念她。(拜托!她依旧在,幸福地生活在他乡。不是“纪念”,是“记念”。)

就一个称繁华的都市,一个叫平凡的我。写一个叫她的女孩,送一个叫XX的你。写甚?没甚。还不过是字迹间有她的名字,脑海中游航的她,还有咱暴风吹不掉的友谊。

就一个叫繁华的都市,忆一个叫XX的你。忆甚?没甚。看是美丽的十月天,遥一封迟来的诚意,载满我的祝福。

她的朋友,我的祝福。

生日快乐。

[ 摄于2005.12.25 - christmas at home ]

Monday, May 15, 2006

片断(二)

我不认识你,也许你真的知道我是谁,可你还不过是个陌生人,对我。

没必要把你的电话号码留下,天晓得是谁人家开了我一个玩笑。不习惯如此的交友方式,所以就别来这一套,拜托。

你会是对面家的哪一户小鬼,就你来告诉我。

[ 摄于2005.10.17 - san francisco, california ]

白天看星星

黑暗天空里颗颗闪烁的希望就是瓶颈中的星星。如果黑夜是瓶颈,白天是光明,你问难道就只有晚间才看得着星星?我叫你举头望。。。看看那是什么?

事情好坏归纳于不同角度观点又人们思想容纳性。你看那是什么?那是白天里的星星。

[ 摄于2006.03.25 - santa cruz, california ]

纽扣

记得小时候,婆婆总喜欢把旧衣服上的纽扣一一解下来,收在一个半透明的罐子里,等到家里谁人的衣服上的纽扣掉了,婆婆就会拿来针线,把纽扣从那罐子里头倒满洋灰地上。我和婆婆找啊找,找着了颗和衣著上差不多一样的纽扣,婆婆就会把他一针一线地缝在衣服上。

我闲来总喜欢偷偷地把婆婆收在梳柜上的纽扣罐子拿到后院去,将那装得满满的纽扣倒在地上,再依着纽扣上的颜色花纹,把那撒满地的纽扣一一分类,然后一颗接一颗地,把它们排成各式的图案。看着那颗颗五彩缤纷的纽扣,像是我孩提时的满天星斗。只是有时候被婆婆捉着了,就得一旁听着婆婆粹粹念,一旁乖乖地把纽扣收进罐子里,放回梳柜上。可婆婆这一转身,我就会将手悄悄地伸进裤袋里,握着那暗中藏起来的纽扣,心里还会不自觉地笑着!我这就躺在地上,手里拿着偷来的纽扣,似宝般地看着。。。看着。。。睡着了。可那纽扣还是紧紧地握在手里。婆婆那纽扣罐子陪我度过早期的孩提时段。

如今,我已在社会上着份工作,婆婆也已不在人世,可那纽扣罐子还保存着,就置在旧时的那台梳柜上。前几个礼拜回一趟久违的老家,依然见得着那纽扣罐子。半透明的罐子表面,因岁月的侵蚀,早已淡然无光;可那罐子里依昔装满颗颗闪亮的纽扣,还有我和婆婆那旧时的点滴。

[ 摄于2006 - buttons at home ]

你不知道我喜欢你

你每次打电话过来, 我都会同你聊上一阵子. 你说你寂寞… 而他, 肯定又呆在公司里做那永远也赶不完的工作. 你不告诉我, 我猜想也知道…

近来工作还顺利吗? 自毕业后的短短一年中, 这已是你第二份工了. 你现今的工作让你开心不起来. 从你无意的牢骚中我听见你的无奈. 你说工作压力很大. 老板让你单挑大梁负责某间工厂的软件系统. 你说你经验不足, 可又得管理一班同伙的人事. 我静静地听你的声音… 时不时打断你的话语, 说说我工作上也有的压力和遭遇, 好让你感觉到身边朋友也和你一样地辛勤努力. 哦! 你没把工作上的不快告诉他吗? 我的疑问让你察觉到与他之间的隔膜. 我斯时有点自私的骄傲. 欣慰你不开心时还是会想起了我.

线上另一端的你沉默片刻… 你到底怎么了? 我紧张得渴望能化为电流越线到另一端安慰不快乐的你. 可我又很坏. 坏得打破了这份沉静, 酸溜溜, 开玩笑地叫你辞掉现在的工作嫁给他去当少奶. 你坚定地说你婚还没结, 不想什么工也不做地用着他人的钱. 我有点火了. 生气你居然如此为何还住到他家里去. 是的. 我很在意. 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在乎.

……

你说你喜欢一个人会把全部感情放在他身上. 我笑你傻, 说我只会给对方十分九的心思. 你耍赖地吭着, 说男人十成八九都一样. 我忍不住笑了, 笑得有点伤. 你不会知道. 我喜欢她, 也只能给她十分九的心灵. 我将余下的那分化为潜意识, 保留着记忆中仅有的你.

你今夜又摇了个电话给我, 我又听见了你的寂寞. 也许安慰不开心的你已成为一种习惯. 你怪我这老朋友不会主动打电话给你, 我只是淡笑地带过, 说我是公司的大忙人, 可没像你一样的空闲. 你不经意的责备, 让我又矛盾了决定. 我只希望少听一些你的声音, 好让多情不会自作得如此荒谬. 可你不快乐时一定要记得打电话找我, 因为我知道他每每会在这时候呆在别处而不在你身旁. 呵! 其实你不来电时我还是会有点想念. 可我知道你就是不会不快乐在这时候. 这样我也放心了.

你今夜摇来的电话, 问我情侣谈婚论嫁该在什么时候? 我故作淡定地告诉你, 说当你能掏出心肝告诉他一切你的快乐和不快乐, 而他也能如此与你诚对时, 就是该恭喜的时候. 你投诉他不会把不快乐的事情与你同享, 我也不知哪来的傻气, 竟替他说起好话. 我说男人大都是这样, 不想让不快乐的事情给对方知晓. 我竟然还加上一句, 说也许他太爱你, 不想你为了他的不开心而闷上一整天. 过后我真的是闷上一整天, 气我自己像个傻瓜, 把话当成臭气般乱放. 我开始察觉到自己非一般的懦弱…

你今夜摇来的电话, 和我谈了一些生活近况, 问了我谈婚论嫁的问题. 挂电前也不知你是否有意或无意的一句话: “其实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但不知道是不是时候…”. 我开始累得想再猜测你的言语, 可侥幸自己还蛮聪明地回答了你一句: “我也有些话想对你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时候…”. 我故作感性地低声道. 你笑了. 我也不自觉地笑了. 说了晚安, 你轻轻挂上电话, 留下另一端还在傻呆着的我.

今夜还是往常般的冷. 我开始感觉到那摆在电话旁的热咖啡的丝丝暖意.

[ 摄于2005.10.08 - dallas, texas ]

我很炫

我你各自摆在一旁。我是柠檬,你也不过是橙。我名字比你长,可你就是比我炫。我不喜欢你。你有金橙色,我也有金黄色。别提祖先!我可懒得理你!别凭着酸里带甜的臭嘴巴圆滑其事;比酸我还真会酸死你。我们各占档子一半,可你就是拼命地挤过来。别挤了!别挤了!我这就喘不过气来!亏你还笑得出口。我正是想着点子让你从架子上跌落满地。你等着瞧!

[ 摄于2006.04.01 - santa clara, california ]

你睡着了吗?

我喜欢晚间闭上眼沉睡之前,窝在床上被单里和你天南地北。往往我话很多,而你会静静地听我,然后回答。有时你会轻轻地哼起歌来,我就会不说话静静地听你,然后睡去。

我在和你说话,你听见吗。。。你睡着了吗?

我每次这样问闭着眼睛可还没熟睡的你,你说如果你真的睡了又怎能回答我?我笑了。而你斯时只会双手往我脸颊上捏。其实你每每把我捏得好疼,你这粗枝大叶的东西!好痛!就算不照镜子我也知道脸颊红了。我开始怀疑自己有点自虐的心理,只因为希望你把我捏得再痛一些,好让我清醒的知道这幸福感觉不是个会醒的梦。也好让痛红了的脸颊把我脸上的红晕给盖过去。呵!我调皮地不想让你察觉有你在我身旁的满足。

我曾问你老去时临终前会怎么办?你说你只想好好躺在床上,静静地,要你身边有我,要我也静静地(我怀疑你每天晚上听我说话听得怕了)。就这样,你说你就这样可以走了。我气你还舍得说你自己自私,说不许我老去时先离开你远走。你孩子般耍赖地皱眉嘟嘴看我,一副可怜样。我投降了,融化了。答应你,我只在你走后才离开。我会像每夜般陪在你身边,可我不会像往常一样和你说话,只静静地等你睡。我会跟你说晚安,不说永别。因为在你走了后,我会悄悄地跟在你后头。静静地跟着。。。慢慢地。。。可你一定要在那一个尽头等我。

就这样,每个星空托月,或风凉雨下的夜里,在和你聊得你不再说话了时,我会轻轻问你睡了没有?我傻傻地害怕。害怕你忘了老去时才会离开的答应。往往你睡了就不会回答,我只听到你的呼吸,还有我心田里沉默的你的手心。

我在和你说话。你睡着了吗?

。。。。。。

我爱你

。。。。。。

[ 摄于2005.01.25 - bali, indonesia ]

Sunday, May 14, 2006

来听我的二胡

我头发银色斑斑,鼻梁上架对西方式太阳大墨镜,手里拉的是中式二胡旋律。甭看我黑西装一束古里怪气,这一屁股坐在上的楼梯口凳子可正是摆在旧金山唐人街。生活艰苦,可我还是神气!开口笑很神气!路过的人们啊!听旋的就赏点面子,投点银子来。等我筹够了罐子里的钱,到隔街的茶室喝杯醒神的早咖啡,再给你拉首悲丛中来的“天涯歌女”。生活不过如是。。。悠哉。。。悠哉。。。

[ 摄于2006.04.01 - chinatown, san francisco ]

Wednesday, March 15, 2006

丧偶


你死了。我双眼一眯成线,坦淌淌的眼角激起纹纹鱼尾,变成了条条河川。源头出现了珠闪,慢慢潮湿了河床,流成了水,形成了泪海。我哭了。天啊!我老了。老得不能再尝试心里边的痛。我爱你。爱得此刻恨你让你再一次活过来杀了你。

[ 摄于2006.03.11 - monterey, california]

片断(一)















今晚无星无月,天空看不见片云 。风是凉的。城市的黑夜是听不到柳动蝉鸣的。想起了他给我的你的电话号码,捎了这摺短讯给你。

别问我是谁。请把这电话号码存下。因为我认识你。而你,也将会知道我是谁。

[ 摄于2005.10.17 - sausalito, california ]

Monday, March 13, 2006

回应“心情”的回应

朋友读了文章说我是自恋狂。莫笑我。其实也不过是以另一个方式来告白。

人可以试着从镜子里看着自己,许久了都会觉得意识慢慢地从镜前往后移开。这可不是灵异事,而不过是种感觉。灵魂和躯壳都是因为有缘凑在一块儿,然后在母亲肚子里因爱才有了我们。看着镜子里的躯壳让灵魂都想离开,才知道生活里一般能以物理来解释的行为,决定,并不一定是心里想要的。

社会太忙了,大家也都停不下脚步,一起跟着忙。忙得身体和思维也因为惯性,而每天都在重复着差不多一样的事物。看!个个都笑说心怎么会想东西!人从几何时就只会让脑袋牵着身子走了。心原来都不在了。只剩下跳动的心脏和血脉来维持这一生。

灵魂想离开自己身子。这不是轻生歪念,只不过是自己想逃避真正的自己。尤其当家人朋友都住在十万八千里之外,月圆城市的异乡客都是空壳一具具。

不过也好。。。这让冷漠城市深夜多添了份凄美,也多了一篇篇由文字组成的感性,漂泊在也是寂寞人的心里。

午夜十二时半,加州Santa Clara的天气是凉的。

[摄于2006.03.11 - monterey, california]

Monday, February 06, 2006

我在网上

父母亲的年代,上网是渔人撒网拉上船的成果:鱼啊,虾啊,蟹啊,尽是汗水的喜悦。我们的年代,上网捞上岸的是什么?是会说话,会动的人们。

昨天上网,在交友站认识了几个网友。谈了几句,就把对方的邮址給加在msn。今夜网上游览,又把几个不知实名的游民给存在yahoo messenger。明天想象也会再一些加入icq。

我们有很多世界各地的网友。交友范围大了。文字聊天时知道的事与物多了。视野也许也广了。然而,当需要个人来疗心时,我想到的又会是谁?

有多久没好好地写封信,寄给远方想念的朋友了。不知普通信件的邮贴还是不是三十分钱。

[ 摄于1995.10.23 - universal studio, california ]

Sunday, February 05, 2006

心情

很奇怪,每次想看你,你就会出现在我面前。

近来好吗?过的生活还算是你想要的吧?每次这么问你,你就会悠悠撇开想别的。你头发长了,长得盖住你的耳朵了。哦!才发觉我的也是。该是忙得忘了剪吧?呵!说真的,有时候忙着。。。忙着。。。等看到你的时候,从你表情才知道自己憔悴了几许。

你看我的黑眼圈。咦!你也有咧!就你单眼皮双眼下的黑眼袋。还有是你的乌黑眉毛,尤其是你左面的那一撇。你有撇完整的左眉。我的?长长一线杂草中有处长不出毛的疤痕。我相信你还记得,那是小时候顽皮得被女同学用水瓶罐丢中的伤痕。很想摘下你的左眉挂在自己的左眼上。哈!你笑了。笑得有些勉强。对啊!你近来笑的都不轻松。好好调养自己吧!看你心烦的样子,我也睡不上一整夜。

我看着你,你苦笑。看着。。。看着。。。我也迷糊了。

镜里的你是我,镜外的我是你。


[ 摄于1995.01.25 - bali, indonesia ]